本人早年曾经在新加坡一家公司工作。公司是荷兰人的资金,香港人管理。这家公司其实就是如今因光刻机大名鼎鼎的ASML在亚洲的分部。90年代公司还未买下美国的光刻机技术,所以尚未有如今在半导体制造领域的至尊地位。 我被招进去后,才知道要让我做一个新项目的主设计师 ... 更多
我小时候不但家里穷,还患严重的哮喘。大约从5岁到17岁,每年秋天要发作,春天有时也发。 发病时透不过气来,及其难受,常常整夜无法躺下,更无法入眠。按说小孩子都很能睡的,半夜横着竖着都能睡着。能病痛到整夜睡不着是什么感觉 ... 更多
前面的石家庄蒙难记讲到了被偷钱后没有回家路费的恐惧,最害怕的就是怕被当作盲流拘留起来。因为我毕业之后在北京居住了大概一年时间,亲眼见识了众多世态炎凉,与上学时整天在学校完全是不同的感受,所以谨此记录下来。 当年因为一心就想出国,所以毕业以后就没有去找正式工作,怕到时多了一个单位反而添麻烦。所以在北京找了一家生物公司暂时打工,方便联系出国事项。当时第一件事就是要找一个住的地方 ... 更多
那时文化学习不多,会议很多,小到本校的事情,大到学习中央文件,批判林彪571工程纪要。三天两头,没完没了的开会,十分无聊,甚至受罪 尤其中学毕业前几个月,全国都开展轰轰烈烈的鼓励知青上山下乡的运动。个别毕业生受到鼓动,头脑发热,主动表态要求上山下乡,那些人立刻就成为先进人物。要求去北大荒的,是市一级先进人物,在市里很多学校巡回做报告,现身说法。有过几波来我校作报告的,我们都得去听,一坐3小时 ... 更多
2012年3月前我收到本学会的电邮,问我是否能够担任今年本领域在 ISEF 的主任裁判(Leading Judge)。我第一次听说这个 ISEF,网上查了一下,这是世界上最大的中学生科技比赛,每年在美国举办一次,每次有50几个国家的1500多名中学生参加。几乎美国所有的大学术团体,如物理学会,化学学会,数学学会,生物学会,电机学会。。 ... 更多
母亲走后没几天,我迎来了第一个没有母亲的母亲节。 刚丧母的我,很不习惯满眼冲过来的母亲节广告。那样的铺天盖地,没心没肺的呼天抢地。广告商们,可曾体恤到丧母人的心境?尤其是被瘟疫隔开,不能赶回去送终的我? 原来和家里约好了这天和我妈视频。可是,现在我要独自撑过,这个最难熬的日,和夜 ... 更多
我这一生走南闯北也算到过不少地方,但基本上没有遇到山穷水尽的绝境。但人生居然有一次差点陷在石家庄回不去了,也算一生之走麦城的经历。 其实我与石家庄素无渊源,除了以前有一次出差去河北省医科院公事,但没作任何停留,所以对这个城市也没有印象。但后来拿到出国留学的offer,准备办理出国手续。发现第一步首先需要办理的是教委的证明,需要教委证明交清了培养费后才能办护照 ... 更多
我在农场参加高考,要选大学和专业。那时我大姐在赫赫有名的上海市委写作组,见多识广,帮我选,第一志愿竟然是大连海运学院。我昏倒,这真是乱点鸳鸯谱。那里毕业的人以后跑海运,前途是做水手长,大副什么的。我这个体质虚弱的书呆宅男,对物理数学有明显的兴趣和才能,和搞海运天差地别 ... 更多
刚到美国的前几年,是我人生变化最大的几年。命运像一根绳子,牵着我到处流浪,走到哪儿算哪儿。从温暖的南部刚搬过来的时候,正好是二月份。中部的冬天正值严寒,每天北风呼啸,夹带着随风卷起来的残叶土沙,迎面砸在我的脸上。每当我灰蒙蒙地顶风逆行的时候,我不由得怀疑自己这个选择是不是做错了,我的人生大迁移,是不是迁错了方向 ... 更多
小时候我爸的老同学老朋友有时来我家,和我爸在一个小房间里关着门讲话。我后来想他们在谈论国事,时局。这是危险话题,得关着门。有过一次,他们知道我在学围棋,叫我进去,给我讲解一番。 后来文革了,他们不再来了 ...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