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三叔,1930年代中了彩票,一夜暴富。那时他住苏州,据说想买珠宝时打电话给上海的珠宝店,店里派人带了珠宝去苏州他家让他挑选。 但他渐渐败光家产。我很小时候有时见到一个衣衫褴褛,颤颤巍巍的老人,来我家。我爸要我叫他三公公 ... 更多
最近二舅的故事成为一个热门话题,我也想起我二舅,似乎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虽然二舅一生经历了时代的巨变,但却可以一直逍遥于时代之外。当然身处那个时代,不可能衣食富足,但至少做到了基本饱足,悠哉游哉度过一生,在同时代人中也算一个异数。 家母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并且孩子之间的年龄差也很大。从我记事开始,大舅就没有了,二舅在我的眼中一直是一位老人 ... 更多
其实除了白酒之外,我小时候还经常喝一种果酒,就是橙子酒,我们当地叫广柑酒。甜甜的,酒精浓度和葡萄酒差不多,很多小孩子都喜欢喝,当时在我们当地非常普及。我想这些小孩子和大人喜欢的不是酒,而是甜甜的味道,当时甜的饮料可以说稀缺。但后来改革开放后,这个果酒厂的生意越来越不好,没过几年就倒闭了。我想原因大概是各种甜的饮料选择越来越丰富,于是喜欢喝甜饮料的人都选择别的饮料了 ... 更多
第一次其实是与一位素昧平生的新朋友。他们家庭新搬迁到我所在的地方,他通过教会联系到我们。于是我们教会几个人就去帮助他搬家,搬完家后上我家吃饭。这位朋友山东人,尤好杯中之物。在南方乡下呆了多年,好久没有吃过正宗的中餐了 ... 更多
上大学后,同学不时一起聚餐,这时也就我会要求来瓶酒,因为我觉得聚餐不喝点酒就少了气氛。但似乎全班同学都没有喝过酒,基本上就是我自斟自饮,别人喝点饮料汽水之类的。后来也开始有同学想尝尝,于是就开始了他们的饮酒生涯。不过后来的几位酒林高手在当时并没有显现出成为高手的潜力。其中两人,曾经在大学毕业前宣称他们二人一起喝了一斤三两白酒 ... 更多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以当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孟德一首《短歌行》道尽千古英雄的悲凉,也是众多好酒之人心目中最佳的助酒之物 ... 更多
那是1975年的事,距中学毕业1年。那时老毛还没死,我们毕业后要么去工矿,要么去农村,没啥好出路。 有天学校突然问我,说上海乐团开办五七音训班,要招学员。分配到我们附近几个学校的毕业班的是一个吹大号的名额,问我愿不愿意去应征。我回家问了父母,说可以去试试 ... 更多
七月四号独立日那天,看到李师傅在微信朋友圈发的视频。他带全家去了费城独立广场。 镜头中,李师傅的三个儿子都长高了不少,小儿子虎头虎脑在广场翻跟头,大儿子提了一把小提琴,还扎着领带,文质彬彬的样子好像在什么地方演出了。二儿子贴着文静秀丽的太太站着,太太则一脸满足地看着孩子们在笑。 好一幅家和人兴旺的画面 ... 更多
我小时候上海家庭的床多半是棕绷或藤绷的,就是用棕绳或藤绳在一个木框里面结成网状的床。现在还有买的,蛮贵的 https://www.jd.com/chanpin/64834.html 马虎或贫困点的人家就用木板床,夏天睡木板床咯得骨头疼。棕绷或藤绷的床睡几年绳子就松了,床就凹下去。那时有专修这个的手艺人,唱着号子“修棕绷嘞,修藤绷”,走街串巷。他把固定住很多绳子的很多木签拿下,把绳子抽紧,再用木签固定住,不知收费多少,可能几角或1元 ... 更多
是电动的动车(就是每节车厢都有动力)。 这是Re-Store的车。司机在车顶上。车厢最前面也是旅客座位。视野特好 ...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