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傍晚,我独自坐在家里,夕阳从窗口射入,映红了一边的墙,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钟声嘀嗒嘀嗒。这是个熟悉的情景,在我脑海中出现过无数遍。 小时候家旁是所造纸厂,机器隆隆,昼夜不息。习惯了倒也不觉吵闹。有次去徐汇区祖母家,也是傍晚时分,夕阳从窗口射入,映红了一边的墙,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钟声嘀嗒嘀嗒 ... 更多
多年前我在公司工作时,有位同事田中角吉,是位追梦的中年人。48岁辞掉日本的电子工程师工作,来美国学音乐硕士。拿到学位后,回日本找工作基本不可能了,他就在美国找了个软件测试的工作,晚上去宾馆大厅弹钢琴圆梦。 他两个儿子都随了他,在美国学音乐。大儿子毕业后在美国的一个一流乐团工作,娶了团里的一个老美 ... 更多
关于撤侨撤桥和撒娇,是有点不一样滴,第一眼我愣没看出来。 瘟疫开始不久的时候,因为各国包机撤侨让自己的公民躲疫回家,经常会看到撤侨这两个字,让我想起了在台湾机场看到的撤桥两个字。 瘟疫前回国时绕道旅游了台湾,接着旅游日本。离开台北桃园机场航站楼登机的时候,走到机舱口看到一行字:撤桥时不要手扶墙,意在提醒桥和机身分离时小心闪空了你。我当时读成了:撒娇时不要手扶墙 ... 更多
文革期间长江沿岸城市都有一个活动:七月十六日畅游长江,以纪念老毛当年在武汉长江里面游泳的壮举。当年老毛去武汉长江里面戏了一会水,然后就写了那篇: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提出了建三峡大坝,高峡出平湖的设想。为了保证老毛长江戏水的安全,当时的公安部长罗瑞卿大将,老毛的忠犬,这个长在大巴山的旱鸭子,临时抱佛脚突击学了狗刨,就为了在长江里面跟随老毛游上一会 ... 更多
来美国二十年,收到做评审员的通知至少四,五次,我也不知道为何我那么容易被抽中。头几次收到通知,因为我还是绿卡,所以堂而皇之就拒绝了。但是后来两次因为已经成为公民,就躲不过了。不是我不想当评审员,而是觉得自己二把刀的英语实在听不懂那些法律术语,万一误人子弟责任就大了。上上次收到通知后,到了庭审头一天我打电话去确认,电话里说第二天的庭审不需要去了,我一颗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地 ... 更多
在美国生活的三十年里,曾经参加过两次陪审团。一次是民事案件一次是刑事案件。 民事案件是一例车祸,双方都请了律师,应该都有保险,所以基本上是两个保险公司在打官司。 首先, 法庭一般都在市区,停车比较困难。我请一位在市里上班的朋友载我,早早来到法庭 ... 更多
看到钱班对自己家族史的回顾。让我回想起自己家的历史。从祖父开始都是文人了。随着时代的变迁,从文,理,到实用的工科。以为一家人都是文质斌斌的老师,工程师们了 ... 更多
文革期间大家普遍贫困,没有什么有钱人,尤其在我们那种小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高知,高干或者民族资本家之类的有钱人。像我们家住的银行大院,其实有不少出身不好的人,但没有有钱人。基本上家家都是家徒四壁,当时小孩子到邻居家都是随便进出,谁家都没有值钱的东西。唯一也许例外的是我邻居老先生,因为他们家没有孩子,孩子都大了下乡去了,并且下乡之后从来没回过家。老先生也从来不与人打招呼,每天下班就门户紧闭 ... 更多
写于2020年一月底 我一位朋友,已经入了美籍,常在微信上说党和元首的风凉话。去年初回国时,在海关被叫进小黑屋,进行了一个小时的爱党爱国教育。他指天发誓,今后决不忘记自己身上流淌着炎黄子孙的血液,坚决拥护打包甩卖一口价:爱民族=爱国家=爱党=爱包子。最后终于被恩准进入中国去见父母,没有浪费一千多刀的飞机票钱。 由于自己一贯反共,尤其近两年常说包哥的坏话,我这次回国,心情惴惴不安 ... 更多
中学时去松江什么地方学农劳动两次。两次都是男生分两部分住在两家农民家里。男班主任老师跟那一部分男生住,我们这部分自治。第一次学农时我们那部分由李同学和我做炊事员, 我兼管帐。李同学性格宽厚,厨艺精湛,看的出是常做家务的人,自然就掌勺,我一直做助手 ...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