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在读研,从上海坐火车去。因为是冬天,车窗紧闭,车厢里挤满人,很多人抽烟,空气极差。不止1天1夜的车程,我呛得非常非常难受,后来几个月里呼吸都不畅。很多买站票的人,晚上躺满车厢地上。
途径贵阳下车玩了1天。贵阳的街旁的店里往往挂着“新到上海衬衫”,“上海皮鞋到货”等招牌。沿街房子还行,背后小巷就很破旧。饭店价格明显比上海低,我敢放开消费一点。食客可以自己带一部分食品,再在饭店买一部分,然后坐下堂吃。贵阳食物也是巨辣。我买面条,说不要放辣。店员说不放辣哪能吃。我说还是不要辣。店员说那就放一点点。结果还是辣得难入口,面条要在白水里洗一下才勉强能吃。店员问我哪来得,我说上海,店员露出神往的表情说那是大地方。
到重庆后住在大会安排的部队招待所,穿军装的几个服务员帅哥脸相几乎一摸一样,很标准,肯定千挑万选出来的。住定后出来走走,潮湿发粘的街道上满是香料的味道。解放碑广场就是个窄小的十字路口。食物当然一样辣。在外面饭店吃饭一直很艰辛。会议安排的聚餐就有不辣的菜。
开完会后和几个与会者一起坐船回上海。那时还没三峡大坝,但有葛洲坝。三峡那段江面很窄,两边是山,视野很小,并不惊艳。同舱一个人买的川味香肠,挂在舱外过道栏杆上,过一会就不翼而飞了。找了乘警,也没办法。在汉口停靠时上岸看看,有些漂亮的西式房子。在九江???停靠时又上岸逛逛,满街小贩卖竹席。我买了2条扎好的,回船上发现只有一条了。同时上岸的人中有几个中招的,真是高手在民间。回到上海后吃饭又觉得有点淡而无味,缺了点什么。看来我已开始习惯吃点辣了。
国内最不喜欢的是吸二手烟。
是的是的。
从重庆坐船到上海第一天晚上就停留在我老家小城,通常会让乘客上岸逛逛。因为下面一段不能夜航,要等第二天天亮才出发。
川菜也有不辣的,那就是糖醋系列。
抱歉,也想起了苏州河那么黑的水也是大都市的结果。还有漂白粉味的水是折磨。为什么供给上海人民的米那么糟。是为上海人民抱不平。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上海记忆最深的两个,大排面和雪菜肉丝面。弄堂里的小摊,可好吃了。
现在不敢在小摊吃了。现在吃面觉得量太大,一般2两一碗。我现在一般一顿吃1两粮食
有一次,可能是涨潮江水倒灌,下水道呼呼往外冒黑水。可臭了。北方人第一次见,开眼了
记得第一次坐船去上海,老同志告诉我,闻到了臭味就到了上海。
在船上还偷偷买了两本小黄书,结果被大妈骗了啥也没有。
我以前常在上海不觉得。后来美国回去,离黄浦江不远的地方就能闻到江水的臭味。夏天时下水道也散发气味。
现在不错了,92,93年的时候,苏州河老臭啊,那时候真的很奇怪上海竟能住在附近。
苏州河现在确实还行了。
我宿舍里有位重庆小伙,每学期从家里带一大瓶自制辣酱,五年下来,宿舍里各个都成了无辣不欢。他后来每学期要带三大瓶辣椒酱到学校
哈哈!上海东西可受欢迎了。记得上海带回的面包,奶糖,麦乳精等好吃的不得了。去一趟上海,换上上海带回来的衣服,满校园转引人注目。小虚荣心得到满足。
没办法,上海人民就是做的好!
我一直在上海不知道。出去一次就体会到上海产品在其他城市非常热门。
以前就是上海和天津皮鞋,后来温州纸皮鞋一出来都完了。
我还记得温州纸皮鞋,我老公买过一双,没两天就坏了,当时还蛮生气的,觉得他们造伪劣产品,后来想想,一分钱一分货,人家卖的就是纸皮鞋的价。
不知道泉班后来有没有锻炼出来吃辣的本事。有些菜肴还是辣的好吃😋
国内小偷真是猖狂,我有一次在逛大栅栏,当时时髦背个小双肩背,引来一个笨的不能再笨的小偷,两次要解开我的背包,动静那个大,是个人都能察觉,我回头狠狠的瞪了他几眼才走。
我后来还是不吃辣。但近年来胃口不大好,又稍吃一点辣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