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最近一首新歌红遍江湖,据说创造了Youtube的观看记录。我虽然早知道有刀郎这么一号人,但从来没有听过刀郎的歌。知道他翻唱过一些红歌,我对之深不以为然,所以自然也就懒得听了。但这次有刀郎新歌一出,满城争说,瞬间就传遍全地。更有意思的是各种对其歌词的解读,从中国乐坛的四大恶人,到中国社会的黑白颠倒,进而欧洲和美国也被牵入,好精彩一场大戏。美国的驴党叫躺地中枪,因为刀郎虽然是新疆的政协委员,但也绝对不会觉醒到写一首讽刺美国驴的歌。不过,美国的马户自然不是无辜,因其所作所为,无不让人浮想联翩,可见今天世界的一体化。尤其接下来的两句:勾栏从来装高雅,公公自古好威名。就是指以最高大上的名义,干着下三滥的勾当。其实一句中国古语足矣: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不过好的艺术作品的一大特点就是读者可以随意解读,所以才有一千个人有一千个人眼中的哈姆雷特的说法。鲁迅也曾说过:一部《红楼梦》,少年男女看见怀春,道学家看见淫,革命家看见排满。从这一点来说,《罗刹海市》可以算成功的艺术品。刀郎作为政协委员,自然不应该写一首讽刺中国社会黑白颠倒的歌。不过作品一旦问世,如何解读就非作者所能掌控了。我自然不会无聊到去细细琢磨每一句歌词的隐喻,我甚至没有认真读过一遍歌词,只是从Youtube上听了一遍。但这首歌的歌词挺有意思,值得细细琢磨。尤其是副歌,就是每次最后重复的几句,可以算是歌曲的点睛之处。这里不想全面解析这首歌歌词的意义,只是从一再重复的副歌联想到的问题。
为什么将驴拆成马户,将鸡拆成又鸟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其实是一个名和实的问题。国人讲究名符其实,名正言顺,师出有名,可见名是非常关键的,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实是内在的,外人看不见,但名是最外面表明身份的一个标志。当然追求名分并非只有国人如此,大同世界芸芸众生皆是如此。《圣经》开卷之《创世记》,神创造亚当之后,就让亚当给万物命名,所以我们今天人类社会说到什么名字才有一个共识。驴知道自己是驴,因为自古以来驴的名字就是驴,不是马户,所以这从来不是一个问题,但从来不是问题的问题到了现代就成为一个问题,这才是刀郎这首歌全球火爆背后的真正原因。
当然自古以来,从来都不乏要颠覆人类认知的狂妄之徒,只不过影响有限。比如公孙龙的白马非马论,当然还有著名的指鹿为马,西方同样也有类似的举动。但今天随着全球一体化,人类的常识正在受到挑战,所以像马户到底是不是驴,又鸟到底是不是鸡就成为问题。就像人类正常性别从来没有受到普遍的挑战,但在今天马户当政的地区就成为问题。所以我们看见最高法院的法官不明白男女之别,我实在难以想象连男女之别都分不清楚的人能够在常识的问题上作出适当的判断。当然如果男女都没法分清楚,自然男女厕所随便选择也就不是问题了。自称女人的男人招摇过市我想今天美国诸位已经见惯不惊了,男人参与女人运动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甚至今天加州已经要剥夺不让子女变性的父母的监护权了,可以说连最基本的人伦都被颠覆了。
不过驴为什么让人一忽悠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呢?当然,一方面是智商问题,大家都知道那一个字和驴联系在一起。当被称为马户之后,立马觉得自己不是驴了,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就像当年那些左翼知识分子一样,被几句高大上的口号一激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自觉可以指点江山,到最后才发现自己陷入了绞肉机里面,成为肉馅的一部分,到时悔之晚矣。可见读了几天书并不能改变人的本质,也许恰恰某种程度上就是通过读书才学会将驴分拆为马户,顿时觉得自己从驴群中分离出来了,属于马户了。就像《动物农庄》所说的,所有动物都平等,但有些动物更平等。平等的动物是驴,更平等的动物就是将驴拆分为马户。
当然,另外一方面就是像指鹿为马一样,首先不断灌输马户不是驴,但另外需要对那些坚持说出来马户就是驴的人一些惩罚。当然,这种惩罚的烈度取决于灌输者手中权力的大小。虽然刚一开始可能收效甚微,但只要坚持下去。即使惩罚的烈度开始不够,但最终还是越来越少的人敢于公开反对了,因为如果没有足够多的人反对的话,惩罚的烈度会越来越大,能够承受的人会越来越少。长此以往,反对的人可能自己有时候都会怀疑驴和马户到底是不是一回事了,自己都迷失了,这样就达到他们的目的了。
其实今天已经太多的美国人迷失在马户不知自己是头驴的迷雾之中了,就比如我们邻居发生的事情。一位女学生在学校被自选性别的人强奸,并且学校还想隐瞒这件事。这位女生的父亲不过像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一样对学校表达了愤怒,就成为了司法部长口中的国内恐怖主义分子并被绳之以法。当然现在这位父亲已经被邻居州长Youngkin赦免,而Youngkin能够当上州长其实某种程度上恰恰说明了指鹿为马不得人心。不过最令人目瞪口呆的他的妻子,居然在对强奸犯的审理中说强奸犯是一位好青年。当然这种话我们经常从媒体听到,不过大多是出于罪犯的母亲,而这次是受害者的母亲。这种角色的错位,确实说明了马户不知自己是头驴并非仅仅是嘲讽,而是一种客观事实。其实现在这种事已经见惯不惊了,甚至都不能称为新闻了。因为之前欧美已经发生过多次被强奸的受害人要撤销案件,因为同情强奸犯。那就是说强奸是应该的,社会应该敞开随便强奸,因为强奸犯都是有为好青年,应该保障他们随时性交的权力。所以看来这些被强奸的人需要被多强奸几次,好让这些有为好青年的性需求随时得到满足。
在一个民主社会,作为一个选民最重要的功能就是手中的选票。选民对政客和权力部门唯一的制约力量就是手中的选票。所以说,作为一个珍视手中选票的选民,无论如何强调选举的公正性都不过分。任何舞弊的企图都应该被扼杀在摇篮之中,不论是非法的,还是打着合法的名义。就像加州现在的选举法已经作弊合法化了,可见这个国家的相当一部分选民其实在纵容作弊。从选举法的修改过程就可以看到,有一个马户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舞弊更加容易,甚至合法化。正常选民看见选举中的乱象,或者看见选举法中的漏洞,自然反应就应该加强选票的安全性。就像你家有财宝,看见经常有乱七八糟的人在家门前闲逛,自然首先想到的是加强安保措施。但相当一部分选民却有意无意的作出开门楫盗的姿势,真当你是司马懿摆空城计呢?所谓防微杜渐,大坝如果有人试图挖开一个口子,大家马上行动其实不难堵住决口。可是认为大坝足够坚固,小毛贼小打小闹不足以伤筋动骨,等到大坝决堤的时候就悔之晚矣。当然,趁伙打劫顺便从大坝上也偷几块砖回家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作弊的人坚决否认作弊,甚至威胁要将那些试图追究舞弊的人送进监狱可以理解。因为罪犯为了阻止人们追究犯罪当然可以不顾一切手段。我只是奇怪明明身为选民,也信誓旦旦跟着政府官员一起否认舞弊的存在。不管你将什么样的事实呈现在面前,比如最直观的《两千头骡子》,还是各种数据分析,或者偷偷数票的录像等等(具体可以参见我的《大选舞弊展开谈》)。当然最新的舞弊情况是新英格兰那边的一个市长选举,两位都是民主党的候选人。挑战者指责当政的市长舞弊,并有录像为证,要求法院推翻选举结果。可见系统性的舞弊在今天的美国选举中实在不足为奇。但马户们总是回答坚决相信政府相信党,确实是马户真的忘了自己其实是头驴,总以为自己是高贵的马户。当然,如果根本不是选民,纯粹是为了带风向那倒是另一回事了。
只是作为一介选民,如果选举的公正性丧失了,不知道如何让那些选上去的政客考虑选民的需求?难道你真的认为那些政客是为你服务的公仆?还是以为你与那些人的利益总是一致?你盯严一些,让舞弊没有那么容易,至少会让那些政客在伤害选民利益的时候会多一点踌躇。为什么今天的美国政客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国会投下那些票?比如为了抑制通货膨胀而花更多钱的方案得到了所有民主党议员和相当一部分共和党议员的支持,比如加州议会一系列疯狂的法案,譬如$950不起诉,以及现在的甚至阻止犯罪行为成为一种罪。可以说是任何一个正常思维的人都无法理解的法案却在议会高票通过。说明他们真的在乎民意吗?不就是因为选民的放纵吗?当然旧金山将包庇罪犯的DA整下去了,不过旧金山的治安好转了吗?一丘之貉换个马户有区别吗?更有甚者,LA也想仿效旧金山弹劾DA,结果当地政府干脆以作弊来应付,直接宣布三分之一的要求弹劾签名无效,连机会都不给了。反正恕我难以理解这种人的脑回路。
由此可见,马户不知自己是头驴在现代社会其实是一种普遍现象,大家都能找到共鸣,所以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刀郎这首歌创造了历史。不过虽然人人都隔岸观火,看别人的笑话。但可能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笑话的主角,成了别人观看的笑话。而最大的笑话,就是错将自己认作马户,认为发生在驴身上的一切绝对不会发生在马户身上。
今天美国的疯狂其实不是民间的疯狂,而是一种引导下的疯狂,由所谓精英带领的裸奔。
美国是今天全世界拥有最多有常识的公民的国家,这是世界的希望所在。但能否扭转局势,其实未必乐观。但无论如何唯有一战,川普总统也说了,2024是最后的决战。
对,是失去制衡和约束的精英们有意识的“顶层设计”。以资本,媒体和政权为护法,令普通人难以撼动
当年,tg的头领们并非无文化无知的工农。而是文化不高的失意者。毛是,洪秀全也是。煽动低层愚昧民众。
罗刹海市,美丑颠倒。看看肥胖变性的选美冠军,不正是如此。胆敢批判的统统给你扣一顶歧视仇恨的大帽子,很多人呢,要么为了自己的政治立场千方百计洗地,要么自我安慰制度可以自己纠错,不要担心。
需要问的是,为什么“制度”失去了自我纠错的能力?
民主政体跟多数人的意见走。而多数人发疯的可能是存在的。
实际上人民发疯是非常常见的。民主制其实效果上和绝对君主制很类似,其实是很缺乏制约的。
理性精英阶层的思维一定要起一定的约束。这是上院或参院的作用。
<乌合之众>一书就是指出为了不被孤立,人不得不迎合大众,而失去了独立思考与自我。
同意,各个革命,都是很多人发了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