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代，我在国内某研究所读研时有个Z同学，那时所里公费派他和两个中年科技人员去德国进修一年。德方帮他们找了个两室的公寓住，大室两张床，小室一张床。具体租金我已经忘了，姑且假定大室600马克1月，住两人每人300马克。小室400马克1月，住1人。Z同学尊老，说大叔你们决定，怎么安排我都行。两中年人商量一阵后对Z说我们俩住那小室，你一人住大室。。。Z几乎昏倒，想你两个大男人挤1张小床成何体统。那时国内穷啊，为了省钱买大件。后来两中年人如愿抗了大件回国了，Z留在德国继续读博。我去德国时Z过来聊天说起这事，我听了也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