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喜欢他的。好像和德意志唱片公司签约了。
不过他那时还是太年轻。这大概是他在获奖音乐会上的演奏。在如此兴奋的状态下很难把握自己。
(近年听过一次Emanuel Ax的现场音乐会。正式节目结束后观众热烈鼓掌。老先生很激动。结果Encore Piece是肖邦的15号夜曲。第一段他不够入静,味道没有弹出来。不过2分来钟后马上就调整好了)。
4分25秒开始那一段弹得不够‘悲壮’。
4分46秒开始那一段要是稍微慢一些,有些地方要‘迟疑一点点,茫然一点点’或许更好。
这一段我的理解是对‘美好的过去’(或许是和牺牲的战友之间的友谊,或许是侵略者到来之前的美好的家庭生活)一种回忆,但是要表现出来这种‘过去的美好’已经是永远失去了。演奏最好能透出一种‘寻觅而不得之苦’。
下面基莘的版本,从3分13秒开始波兰骑兵从疾驰,到投入战斗,反复激烈厮杀,在承受重大伤亡后终于取得胜利,到4分44秒开始的‘对过去美好的回忆’,处理得不错。
当然这样比较有点对韩国选手不公平,基莘差不多正在他的Prime状态。韩国选手蛮勤奋的。不断地在扩展Repertoire. 也算是我们亚洲人的骄傲。
对这种获奖者,日本韩国的财团也是在后面提供各种支持的。这一点和大外宣类似。不过人家似乎更有长远目光。
反观李云迪,得奖后不久就急于混娱乐圈。陈萨(好像是第三名)马上急着开音乐会,据说高峰时候一年能在国内开200多场。哪有时间进一步提高。
现在发达国家50来岁和更年轻的演奏家,成长过程往往很顺,很难体会作曲家‘沉重’的心情。观众往往也不在乎。
最近听了帕尔曼拉的柴可夫斯基‘Andante Cantabile如歌的行板’, 太甜,缺少了一点苦涩味。
看来帕尔曼除了身体残疾,其他方面发展得很顺利。
下面的俄国音乐家们对老柴的体会要深一些。
很喜欢他上面弹的‘音乐瞬间’.年少得志。为他高兴。希望他不断进取。